读

书

写

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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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2

海南文昌

与文中初三年级学生说的话

我一上这讲台，就向大家鞠躬，因为我听说，美国的警察一看见校车就敬礼，他们的理由是：说不定这里面将来走出一个美国总统或诺贝尔奖获得者。所以说，你们的学习，是很崇高的，要珍惜这么美好的学习时光。

这算是我的开场白吧。下面，我就按你们郑琳老师的要求，向大家讲我阅读和写作的故事。

公社小邮箱

让我的人生路拐个弯

我读高中时，没有你们这么幸运，老师教你们学好语文，是为以后考上大学、考上名校，我们那时高中毕业就要回乡务农，上山下乡，因而老师教我们学语文，就是为了回乡后，出社会后，有所应用。所以，老师多教我们应用性写作，如调查报告、新闻报道、时政评论、人物事迹等等。常常引导我们从生活中发现写作素材、提炼写作主题，我们的作文多是从学习、生活、劳动中来。在学校时，是“校园纪实”之类；下乡支农，上水利工地劳动时，就是“乡下偶感”、“战地报道”、“战地评论”之类，虽然没有多么高深、复杂的语文知识，但也提高了我们发现生活，提炼生活，随时提笔疾书的能力。我因为瘦弱，在水利工地劳动时，老师多是安排我当报道员、评论员，因而，写作锻炼的机会更多些。

年7月，我文中高中毕业，就义无反顾地其实是别无选择地回家务农了。那时生产小队、生产大队都叫我办小队的和大队的墙报，我在参加劳动之余，就多了一份工作，要写宣传稿，要将自己写的文章，报道的、评论的甚至一些顺口溜式的诗歌，抄在墙报上。为了写好这些文章，我就要多几份心眼，倾听、了解、观察小队、大队里发生的事。这些事听多了，写多了，就在我脑子里产生了升华，产生了冲动：我是否可以选其中突出的写成文章，投稿给海南日报，试试自己的笔力呢？有了这个冲动，我就精心选材选题，按照当时的时政热点，提炼主题。因而，我就提炼一个与我当时掌握的材料相贴切的主题，叫“生产队干部也要抓路线斗争”，现在听来很好笑，可我当时很为这个提炼欣喜，也很受益于这个提炼，这主题也就是这篇文章的题目。文章写好了，足足五张十六开的横格信纸，写得满满的。那是年的农历正月初四，我把稿子小心翼翼地装进信封里，写上“海南日报编辑部收”（因为那时就从公社报道员那里得知，寄稿件给报社可以不贴邮票），就骑单车向家乡公社所在地重兴墟踩去。那是个寒风冽冽的下午，从我家到重兴墟，有十公里的路程，到重兴邮政所时，人家已经下班，也可能是春节期间不上班，反正所门紧闭。门口有个方型邮箱，箱下有张小桌子，桌子上有浆糊罐。我用手指从罐里挖出些浆糊抹在信封口上，封好封口，正要将信封投进邮箱时，忽觉心口揪了一下，心想：不知道里面的稿子对不对，那几张信纸装完没有，排列合顺序没有。于是，又抽回手，又小心地把信封口摊开来，把里面的稿纸全部取出来，一张一张地看过，检查了页码，这才重新把稿件装进信封里。因为信封口曾抹过浆糊，重装稿件时我还怕浆糊粘在稿纸上，到报社编辑拆信时，将粘着信封的稿纸撕破了，于是把信封口张得大大的，很小心地把稿件放进去。稿件放进去了，我还用手指往信封内扫了扫，确认浆糊没粘在稿纸上，这才放心地重新抹浆糊重新封好封口，把信封投进邮箱里。看着信封从邮箱口滑下，我还倾心细听信封跌到箱底的声音，这才回身骑单车离开。而在回家的路上，我还提着心想：邮递员会不会打开这邮箱呢？大过年的，什么时候会打开这邮箱呢？一路上思绪纷繁，满心忐忑的。现在想来，是我当时在这稿子上太投入心血了，对这篇稿子太寄予希望了，对自己的这第一次看的太重了。现在听来觉得好笑吧，不就投一篇稿子吗？但当时就是这样，这也符合人的心理活动规律吧。

不过，回到家，很快就把这事忘了，因为那时的生产劳动太繁重了。十多天后，一个夜间的社员大会上，队长分完工后，好像很漫不经心地说：“我们虎榜崛村要上报纸啦，公社办公室主任打电话来，向我核实我们队去年的蕃薯产量。”我听了，则很激动，因为我那稿件上，引用了生产队抗旱保丰收，蕃薯大增产的事例。那天晚上，我回到家里，好久都睡不着，很为自己这第一投就可能“命中”而高兴，也心潮澎湃地憧憬着自己的未来。要知道，我当时就是一个小山村的小青年，要能有点出息可是很不容易啊！

大约又过了十多天，就是年的2月27日，我的文章在海南日报的评论版发表了，而且是排在这个版的第一篇，题目照原，内容的文字改了一些，不管改多少，我都是高兴的啊。我是在生产队的保管室，一位青年社员拿来报纸给我看的，我看了又看，读了又读，第一次投稿，第一次见报，第一篇的位置……当时头脑中不知闪现了多少个“第一”。

这篇稿见报后，我在公社甚至县内可出了名了，县的报道组指定我参加县内的通讯员大会，报道组长江恩荣（当时的军队代表）专门表扬了我，并叫我站起来让大家见识见识，我瘦瘦小小黑黑的，非常腼腆。此后，我又根据县报道组传达海南日报有关报道专题的安排，参加了“反困难论”的专题稿件写作，我投的第二篇稿《丰收是斗出来的》，上了头版头条。此时，适逢文昌财政局招录新职员，其中文秘人员最需要，财政局从县报道组了解到我，就直接持名到公社把我招录来财政局工作了。在我当时的人生词典中，财政局还是个全新的名字，而从那时起，则成了我人生道路上最深的印记。我的人生道路，也就从此由写作来辅就。所以说，那个小邮箱，让我的人生道路拐了个弯，成了我人生征程的新起点。

结合本职阅读和写作，

是提升自我的正道

我得到这份工作，我是很高兴很珍惜的。为了提高自己，我还是顺着写作往前走。为了提高自己的写作水平和工作质量，我大量地阅读当时能找到的财税部门的理论书籍包括业务书籍，并结合工作走访系统内很多先进个人和业务元老，从而使自己的文稿不仅在文昌范围内而且在当时的海南行政区财税系统内都得到高度的认可。

同时，为了自己的文稿更有文气文采，力避业务文稿枯燥干白的通病，我也业余地阅读大量导师名著及文学书籍，使自己的文稿不但有业务性的清晰，也有文采的润泽。因而，更受到同事、同行、领导甚至系统内、区域内的赞赏，特别是因为经济知识和文字表达结合得较好的缘故，我被组织上从财政局的秘书股股长破格提拔到县计委任副主任。我更珍惜这个新岗位，常常利用工作的便利，对文昌的甚至全省的经济建设情况进行调查研究，撰写了不少经济调查文章，以计委的名义向县委县政府领导以及各部门提供参考。记得马占国书记刚到文昌时，就要求县政府各位领导和各部门向他本人提交有关文昌县发展市场经济方略、策略、建议等等的文章。听说多数文章到他手里，都被要求返工甚至对有关人员包括个别领导进行训斥。我当时受县政府分管财口的领导委托，与人行的计划股长合作写一份同样要求的文稿。我们接受任务后，凭着自己平时的工作经历和知识积累，赶写了文稿交到县委办那里，当时的最大愿望是不挨骂就是“胜利”了。谁知过了十多天，我因另一工作第一次去向马书记做汇报，我还未及接触他，他当时还没认识我，与他还有几十步的距离，别人向他通报了我的名字时，他就连声喝采地直呼我的名字：“符兴全，符兴全，还有人行的苏庆吟，你们的文章好！好！”边说边从几十步外伸着手向我走来，我也喜出望外，没想到我们赶写的那份“交差”式的文稿会有如此效果。

从此，我成了马书记征询文昌经济工作的座上常客，他还专门带我参加文昌县在北京人民大会堂举行的大型新闻发布会，为他随身起草了几份临时发言稿。从此，我在县里有了“既懂经济，又能写文章”的名气。而到新任书记来的时候，他明确要求组织部挑选一名“既懂经济，又能写文章”的科级干部到县委办任职，组织部就挑选了我。我到县委办后很快又被派到深圳特区挂职跟班学习。在学习期间，还受县委委托起草县委当届二次会议的工作报告，我负责年工作计划部分。为什么让我在深圳写报告的这部分呢？理由是我在深圳接触的新东西多一点，肯定会有些好提法好文句。文稿果然获得市委领导层的高度认可。报告宣读后，县内各界精神都为之一振，时任县委主要领导当面对我说：“报告很好，感谢你！”他似乎很少这么赞赏部下的，很让我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不久，我就被任命为文昌的财税局局长，为解决当时比较困窘的财政问题而奔波了。这个“奔波”一“奔”就是七年，这也给了我为文昌主要经济工作服务提供了很好的机会和较宽阔的舞台，也实现了我为地方经济建设做点小贡献的人生愿望。可以说，这也是我人生价值的一次提升，而这提升完全从我的写作，也就是从结合本职工作的阅读和写作中得到。这是我人生程途中让自己宽慰的一桩事情。所以说，同学们，你们要学好语文课，要热爱阅读和写作。当然，这里的前提就是健康的阅读和正道的写作，把握好这个“健康”和“正道”，你们的人生道路将会是很远大和很光明的。

《羊脂球》开阔了

我的文学视野

我在青少年时就喜爱文学阅读，也喜爱文学写作和思辩性写作。不过，我大量的文学阅读还是从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开始，至今让我记忆最深，当年最让我惊讶的是阅读莫伯桑的成名之作，短篇小说《羊脂球》。莫伯桑是19世纪法国著名的小说家，他师从同样是法国著名小说家福楼拜。他写了不少习作向福楼拜请教，都被福楼拜否了。他几乎是在绝望时给了福楼拜《羊脂球》，福楼拜说这篇行了，一经发表就轰动巴黎，此后风行全世界。我细心读了《羊脂球》，不仅心灵震撼，还对其中的人物、细节印象深刻，至今仍记忆犹新。我当时第一个感觉就是小说原来也可以这么写，什么人物都可以挖掘出他（她）的人性来，妓女也可以写得这么美好和高尚！同时，他的写作手法对我影响很大，甚至可以说此小说的表现手法对我的影响比内容的影响更大。小说中人物的强烈对比，开头与结尾的高度对称，这种对比、对称的合乎逻辑的自然运用，成了我心目中小说美学的典范。我青年时读了俄国马克思主义鼻祖、杰出的哲学家、理论家普烈汉诺夫的美学著作，我记得他非常强调“对称”在美学中的作用。我读海大中文系函授时的毕业论文《论红楼“两尤”的悲剧美学价值》，也谈及了“对称”在此场悲剧中的艺术美，也引用了普烈汉诺夫关于对称的论述。因而，这篇小说的艺术特点直接影响了我以后的文学创作。如我至今为止最成功的短篇小说《乡葬》，就有强烈的对比和对称手法的运用。这篇小说写了改革开放初期商品经济观念来到乡村，与传统的乡村宗族宗法观念的冲突，全篇以一次乡下葬丧事件为契机，围绕“钱”展开故事。村民们为了报复同村的建筑包工头对他们工作的辞退，在包工头母亲病逝后的埋葬上，也改义务帮葬为要钱埋葬，工头很爽快地答应了村民的要求，葬丧完后就把工钱全部兑付给村民。而村里一直秉持传统优良观念的老人，则认为要这种钱是没良心的，坚决退了这些钱。因而带动了所有村民退了这笔钱。工头也因此而感动了，宣布把这笔钱捐给村里修理文化室，购置彩电让全村人看。这里的“钱来钱去”是很对称的。同学们如果能找到《羊脂球》或者老师找来让同学们看看，你们就会很明显地阅读出内中对称手法的运用。

由于受莫伯桑小说的影响，我产生了对西方文学名著，特别是法国文学名著的极大兴趣，这期间的几年时间，我大量阅读了这类名著，可以说只要找到的都读，如《约翰·克利斯朵夫》、《茶花女》、《欧也妮·葛朗台》、《高老头》、《基度山伯爵》、《红与黑》、《包法利夫人》等等，以上这些书名都是法国19世纪的名著，此外还读俄国的、苏联的、德国的、美国的，但对我影响最深的还是法国的，以至我有一次去巴黎，走在香榭丽舍大道上，我觉得激动无比，比与我同行的同事们激动的不知多少倍，因为在此大道上漫步，我脑海里出现了以上名著中的人物，如茶花女、基度山伯爵在此大道上漫步或者跑马车的情景，我读这些名著的时候，根本没有想到自己还有机会来到这条大道上漫步，走在与这些名著中人物同样走的大道上，这怎会不激动呢？这里外充一句题外话：文化、文学素养与旅游是密不可分的。你们有空多些阅读，即使不用于写作，将来对你们增加旅游的乐趣和收益，也是有很大作用的。

我的以上阅读，对我的文学视野和文学写作是有很直接的促进作用的。以上罗列的法国长篇名著中，对我影响最大的是罗曼·罗兰的《约翰·克利斯朵夫》，里面的人物命运，主人公对音乐的坚忍追求，美好的风景描写和丰富而形象化的心理描写，一次次地震憾我的心灵，以至现在退休了，我还时不时地重读里面一些章节，以获取文学美感。我的长篇小说《红树》就是直接学习了《约翰·克利斯朵夫》的结构手法——顺时间序列地展开人物故事，不象现在的长篇小说，喜欢插序、倒序、并序，不追求以结构的奇突、紧奏吸引人，而是追求以人物运命的徐徐展开来感染人，里面对红树林风光的大段描写和人物复杂心理的描摹，也直接受到《约翰·克利斯朵夫》的启示。

此外，对文学名著的阅读，除了用于促进写作以外，也是一种高级的精神享受。当你喜欢上这种个体化活动后，你就会领悟到其中的无穷乐趣，就象有音乐素养的人喜欢听音乐，特别喜欢听无标题音乐一样，这是一种身心不断愉悦的过程。等你们长大后，工作和生活都相对稳定后，你还继续阅读，你会感觉到那更是一种身心放松，心旷神怡的高级享受；你会感激今天的语文老师引导你们阅读，让你们获得了受益终生的健康的享乐取乐方式。因而，愿同学们喜欢阅读，终生喜欢阅读，为了功利，也为了你们的快乐人生。正像今天你们老师标在屏幕上的主题词一样：“阅读润泽生命！”

文学爱好和本职工作

（在讲到这一部分时，我先征求了同学们的意见，问大家还喜欢不喜欢听。因为这部分的内容与校园学习关系不大，而且时间已接近一个钟头了，当得到“喜欢”的回答时，我才继续说下去）。

这个题目，相信很少有人讲过，而且在县市一级的政府职能部门中，特别是经济建设部门中，文学爱好和本职工作，很少统一到一个人身上。而我，则天然地将这两者结合起来。

爱好文学的人，有一个共同特点，就是追求创新创意，特别是写小说，就是根据作者对生活的观察，发现、提炼、升华、创造出全新的人物、场景和意含来。在小说中，人物、场景可以说是有真实性的，但又是虚构的，在现实生活中是没有其人的。如贾宝玉、林黛玉、羊脂球、克利斯朵夫都是作者创造出的人物。而且，这些人物又要与众不同，与已有的文学形象不同，这就需要创新创意。因而，爱好文学阅读和写作的人，就会习惯于创新思维，这种思维成了习惯成了特点，就会自然而然地贯穿或者说应用于你的本职工作中，就会在本职工作中寻找创新新意并获取乐趣。如我到财税局任局长时，掌管和组织全市的财政收入和支出，统领各乡镇50个财政所和地税所，涉及人员多人。当时我就想，我是第一次取得在一个较大的部门相对独立的决策权的，我何不将自己一向仰慕的老子的“无为而治”理念应用一下，尝试一下这种实践的滋味呢？于是，我及同僚制定了一套用制度管人，调动全系统人员工作积极性的管理方式，实施一年，效果明显，市委办来总结经验，出简报推广，题目就是《用制度管人管事，用好的思想教育人引导人》。这种敢于将“无为而治”的理念用于部门管理的作法，没有一定的阅读经历，没有一定的想象力和创新兴趣是不会去做的，甚至是想都想不到了。

再如，我到市交通局任职时，不到半年就推出三轮车营运经营权拍卖的举措。这在全省交通系统是第一次。为什么我会出此举动呢？因为当时文城有不少风采式三轮车载客营运，管理者认为影响交通秩序和市容市貌；市民则认为方便出行，因为当时文城的公交很少，文城小街小巷多，公交、出租车进不了；而社会上不少人还很想取得营运权经营，上至市委的常委，下至一些残疾人都找我审批这营运权。我上任不久，就遇到此棘手问题，觉得再批下去文城此类车就要泛滥成灾了，而全面禁止又不合情理，有违民意。我就想到总量控制，余额营运权拍卖，交通局从此只管不批的应对之策，形成工作方案上报市政府获得时任市委书记兼市长的击节赞赏，以政府文件批复实施。年10月12日文昌市举行了全省第一个车辆营运权拍卖会，将政府批准的余额辆三轮车营运权全部拍出。当时围观者众，大开了人们的眼界。此后这类车管理逐步走上正轨，车容按时更新，驾驶者稳定，只是后来的市委书记否了这种做法，才使这项管理趋于废驰，以至现在还是剪不断，理还乱。

再举一例：我到林业局任职时，看到文昌引进的外来树种——加勒比松很成功，就想留下一片做纪念，于是在全市境内寻找适合的树林。最后，找到铺前镇七星岭上的七十多亩松树，做为保护林。为什么选这片林呢？因为长势茂盛，又在文昌的名山上，山下还有一个有名的七岭圣娘庙，是当地及海口地区民众常来朝圣的地方。山上苍松翠绿，山下香火缭绕，除了做为外来树种的纪念林外，还保住了风景风水呢！为此，林业局拿出资金，向当时这片松树的经营者买下了这片林。这是年的事情，在那个时候，全省有哪个林业局会想到或者会舍得用自己可以用来发奖金做工作经费的自有资金，来购买商品林做为公益林来保护呢？

工作中的例子还有，我就举这三例，这三例集中到一点就是在全市甚至全省，都是有创新创举意义的。可以这么说，如果换了另一个局长，而且事实上也已经换了多任局长，尽管他们工作都很好，都有可圈可点的成绩，但他们恐怕都不会像我这样做出这种新颖的举动，为什么呢？我喜欢创新思维。我为什么这么喜欢创新思维呢？因为我爱好文学阅读和文学写作。人们不是常说：“文学给人以灵性吗”？这就是文学的灵性在工作中的体现。以致我的一位朋友行长曾说：“符某人是把工作当做小说来写的！”这虽是句开玩笑的话，但我心里很接受，因为很像有那么回事。

同学们，今天占用了大家一个半钟头的时间，让你们坐累了，这些话对你们当前的学习可能没有直接的作用，但我相信会对你们有点启发，这就是：阅读和写作，在人生的道路上，是有很好的正向作用的。最后，祝同学们学习好、身体好、心情好，用好的学习成绩继续考上文中、考上海中，将来考上大学、考上名校，用你们不断增加的经典知识和现代知识，加深你们的阅读和写作，让“阅读润泽生命”，用“写作成就梦想”！在人生的程途中不断做出好的成绩，报答父母，报答师长，也让你们自己过上美好的生活！

文昌市作家协会投稿邮箱：wczuox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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